如果说元组（tuple）算是列表（list）和字符串（str）的杂合，那
么集合（set）则可以堪称是list和dict的杂合。
通过{}无法创建含有列表或者字典类型对象
元素的集合。
认真阅读报错信息，有这样的词汇：“unhashable”，在理解这个词
之前，先看它的反义词“hashable”，很多时候翻译为“可哈希”，其实它
有一个不是音译的名词“散列”。如果我们简单点理解，某数据“不可哈
希”（unhashable）就是其可变，如列表和字典都能原地修改，就是
unhashable。否则，不可变的，类似字符串那样不能原地修改的就是
hashable（可哈希）。
remove（obj）类似的还有discard（obj）
前者没有就报错，后者没有就不执行
集合里的“东西”叫作元素。若然x是集合A的元素，记作x∈A。
a.intersection(b) 交集 a & b
a.union(b) 并集 a|b
c.issubset(a) 子集 c < a
a.issuperset(c) 超集 a>c a是c的超集
a.difference(b) 差补 a-b a去掉交集后的集合
a.symmetric_difference(b) a和b的对称差集，就是a\b除了交集后的集合